航母作为一座移动的“钢铁堡垒”,是国家海军力量的鲜明象征。
在这座“海上堡垒”里,竟生活着一群特殊的“船员”。
猫咪能出现在这里,从来都不是偶然。
从满足实用需求,再到成为船员们的情感寄托,最终成了航母文化里一道格外温暖的风景。
要说起猫咪和舰船的缘分,得先回到航母的“前辈”——木质战舰时代。
而在我们近代的海军史上,猫不只是温情的象征,它背后还藏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屈辱史。木质战舰的年代,正是中国远洋海军刚起步的年代——可是那时候,西方列强的舰队已经在全球横行,蒸汽机和钢铁舰身就像工业巨兽,撞翻了我们的农业文明海防线。英国军舰驶进珠江口,打着“保护商贸”的幌子,鸦片炮声伴着铁甲舰的轰鸣,把清朝水师震得魂飞魄散——那是1840年的第一次鸦片战争。我们的木质风帆船,在西方炮口面前就像纸糊的玩具,结果南京条约割香港、赔2100万银元。猫和鼠的故事,在甲板上是温情,在现实的海战却成了猎人与猎物的残酷写照。猫是西方军舰的吉祥物,我们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。
展开剩余57%几十年后,列强的钢铁舰队又一次打上门来。1894年,黄海海战,北洋水师满怀孤勇迎战日本的浪速号、吉野号这些快炮猛舰。开战前,北洋舰艇上也有猫——但它们听到的不是老鼠的声音,而是炮弹破空的呼啸。大东沟一役,棱堡式的定远、镇远被打得像漏水的木桶,大片甲板被火焰吞噬,水兵跳海,海面上漂浮的不只木片,还有沉没的希望。结果,马关条约割台湾、赔白银2亿两,相当于清朝两年财政收入,一纸条约让海军彻底元气尽失。这一幕,是真正的血与泪的海战,告诉我们:没有科技,没有工业,连海上的猫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主人败下阵来。
进入20世纪的辛丑年,北京的天安门外不是军乐,而是八国联军的脚步声。为借口“镇压义和团”,来自英国、日本、俄罗斯、德国、法国、美国、意大利、奥匈的舰队,把炮架在大沽口,沿河一路轰到北京,海陆并进,毫无阻挡。清政府签下《辛丑条约》,赔白银4.5亿两,还被迫让列强在京设兵驻防——海防失守,国门洞开。这一幕,连猫都无处可逃,因为整个海疆就是任人摆布的玩物。
这条屈辱的时间线在20世纪中叶开始转向。甲午后,知识分子和海军官员终于意识到——靠运气靠老传统不行,必须有自己的钢铁“海上堡垒”。民国初年虽多战乱,但海军训练开始有了近代化的影子。抗战时期,日军占据东海西太平洋,我们的海军仍弱,可华南沿海的渔船、炮艇,配合陆军,打过一次次败中求胜的护航战。那时航母我们还没有,但心里都知道:这是未来必须拿到的东西。
直到新中国成立后,海防重建,经历跨世纪的积累,才真正让自己的舰艇驶向深蓝。2000年代后,辽宁号、山东号入列,航母甲板上再次有了猫——这一次,它们是我们钢铁巨舰上的伙伴,不是殖民者的吉祥物。我们的舰猫再也不会在陌生人的炮口下徘徊,它们的船员是自己人,海疆是自己守。
回过头看近代百年海军史,我们为什么会输?因为制度腐败,科技落后,战略眼光短浅,以至于在工业时代还在幻想用木帆和旧炮应对铁甲巨舰。我们没能守住海疆,也就守不住国家的尊严。今天,我们有了钢铁航母,有了长航续航的动力系统,有了强大的雷达和导弹,更有了不惧风浪的船员和精神。但这条路是用血泪换来的,每一次甲板上的笑声,背后都藏着祖先的海上悲歌。
钢铁会生锈,海浪会翻涌,但只要我们记得那段被人猎杀的岁月,记得为什么造航母,为什么造舰,那么未来的海上,猫可以继续温柔,人可以继续从容,而我们的国门,会永远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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